哟，你mama不喜欢你啊?我也是

体谅爸爸。”

    尚歉很尴尬，被儿子用那样的语气嘲笑，是他没想到，突然的落泪，更是让尚歉自觉矮了一头。

    父亲的眼尾，红通通的，因为经过泪水的洗刷，而变得无比澄澈，男孩看清了里头漫溢的破碎，他的心抽了一下，不受控制地低下了头。一向霸道不讲理的父亲，突如其来变得脆弱敏感，这实在…

    男孩想要多看一眼，可他低下头，不知怎的了，不忍再看了，唯有心田如有一只轻盈的鸟儿掠过，没有刻意留下印记，却轻轻撞开了隐秘的一角。

    他为此感到震惊、疼痛，和被刻意忽视的欣喜。

    “爸….”男孩叫住父亲，心里的话，没能说出口，父亲背对着自己，头发浓密顺滑，底下白色的长袜，紧紧裹住脚腕。

    男孩的视线慌乱的游移，这不应该，不应该控制不住。

    尚歉点头，算作回应，“要闲混，滚出去。”

    言尽于此，他不想再继续面对，尚歉恢复了镇定，假装若无其事，装作刚才对着儿子哭泣的人，不是他。

    男孩追了上去，在关门声响起前，按住了父亲的脑袋，将他甩到了床边。

    “畜生，”尚歉发丝凌乱，气喘吁吁，不解地望过来。

    儿子解开了裤腰带。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暴躁，比刚才低眉耷眼的模样，看着舒服多了。

    “爸爸，他们说的对，”回忆起那些侮辱，男孩陷入了癫狂，“随便谁，都能cao你！”

    尚歉被按在儿子身上，他抽出手，用尽力气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