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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她一会儿不停啜泣、呜咽,一会儿又大吼大叫的,说来说去都是那一句:“我好可怜啊,新婚当天就成寡妇了!” 周岗整了整衣领,自从柳宁消失了半年以来,穿着整洁、服帖的制服似乎成了他的习惯,他破例在审讯室里点了一根烟,一直到烟烧到底,他才说:“我就该把你一直关在这里,我就该一直看着你。” “我老公莫名其妙死了,你还要怪我?!我可是在婚礼当场就成寡妇的倒霉鬼!” “谁说你杀人的事了?我是说你消失半年结果找了个男人结婚的事!” 柳宁一把扯下了她的头纱,她把一只脚架在椅子上,噘着嘴不满地说:“我说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被人杀。” 她瞥了眼周岗,见周岗低头又要点上一根烟,便小声凑到他面前说:“你不是认识军人吗?你有关系,你去和他们说我什么都没做,快点放我出去,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周岗定定地看了她一眼,仿佛是被戳到痛处一般,沉默地走了出去。 夜晚,躺在小床板上的柳宁再次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她猜到是谁来了,一声不吭装作睡着了,门口,穿着T恤的周岗露出他那布满紧实服帖的肌rou的手臂,他抱着一沓资料,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柳宁的床边,把头伏在床沿小憩了片刻。 夜里,柳宁感觉脸上有手指抚过的痕迹,她被婚纱裙闷得燥热,忍不住睁开了眼,她感觉到周岗正静静凝视着她,突然之间脸颊传来一阵温热,口腔被搅了个天翻地覆,柳宁迅速做出了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