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闷的,除了下半身张牙舞爪地插在祁进身体里,旁的话绝不多说一句。两个人的状态都与平时大相径庭,祁进也不以为忤,大着胆子凑过去亲亲姬别情的脸颊,示意他可以动了。 姬别情默默地看他,眼神中好像还带了点儿疑惑。 而祁进远比他更疑惑。道经里只说人有人语,鬼有鬼语,人鬼之间语言不相通很正常,姬别情连人话都会说,怎么会连最基本的暗示都不懂啊。何况对于恶鬼而言,与人交合、寻求人身上的阳气也是本能,姬别情怎么连真正进入都不会的? “大哥?” 祁进试探着又把roubang往xue里咽了少许。这下不知顶到什么地方,祁进只感觉被抵住的那块软rou一阵痉挛,把姬别情的性器猛地绞紧,体内也陡然冒出股销魂蚀骨的快感来。 祁进闷闷地哼出声,又扭动着腰肢,让体内的性器去碰那个让他快乐的地方。这次比方才还要舒爽,那块软rou好像有自己的意志,主动嘬裹着姬别情的roubang,绞着它往更深处去。从rouxue里传来的快感直涌到四肢百骸,祁进只觉得全身上下都麻酥酥的,是能和从前某些事情相比、却更加迥然不同的可怖快乐。 怪不得会有人沉迷这事,原来是和练剑不相上下的舒服—— 祁进迷迷糊糊地想着不着边际的话,伸出舌尖在姬别情侧颊上轻轻舔舐。他和祁进见他的最后一面不大相同,仿佛满面烟火之色、衣衫上也尽是征尘酒痕,唯独一双眸子仍旧亮得惊人。 见祁进如此主动,姬别情的神色愈发复杂,伸手揉了揉他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