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折麽,放置,玉势,一晚上不停被cao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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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撸动起来,本就临近喷发的yinjing倏然经受这样的刺激,不一会儿就缴械投降,被岑宿控制着全部射到萧寻的嘴唇上,在他紧闭的嘴唇间停留,就像一个被人玩熟玩烂的xue口,现在外面的点点的白斑。 “陛下这样,对身体实在是不好,我来帮帮陛下吧。” 说罢他直接扯下身边明黄色的一条床帐,三下五除二绑在他又被刺激的挺立的yinjing上,下面长出来的袋子轻飘飘的随着动作刮挠着他的睾丸,直让他的喉咙里传出一阵阵不堪忍受的声音。 药性还没有过去,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又再次sao动起来,他现在平躺着,理智告诉他必须离开岑宿身边,可是身体却又一点也动弹不得。 岑宿就静静的看着他扭动挣扎,下面的阴xue无师自通,两片yinchun互相摩擦着,然后萧寻忽然一只手臂盖住了自己的双眼,下腹迅速的抽搐着,被黄带束缚住的yinjing不死心的跳动了两下,没有射出一点,反倒是阴xue下面的被子又湿了一小片。 岑宿眼中的趣味更加浓重,有趣的身体,不屈的灵魂,萧寻现在不过是暂时臣服自己,如同一匹饿狼,等着摄政王死了,就会扑向自己。 真是想想就激动了呢! “陛下,把手拿开。” 萧寻闻言颤抖了一瞬,撤下了自己的逃避。岑宿正伏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盯着他,发现自己与他对视,突然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