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在为彼此的未来双向奔赴()
br> 说来她当年的做法真是极为不负责,刚到美国的时候,由于学业的压力和对于上官荼的思念,烟是一根接一根的抽,动不动就能抽出一小杯烟头。后来怀孕的反应逐渐明显,她头疼,脖子疼,起夜频繁,浑身经常水肿…她开始感到不适,抱怨自己怎么才十九岁就一副这样的身体,对于烟的触碰也多了几分谨慎和担忧,逐渐想抽的时候也不敢抽了。 直到用了验孕棒,真真切切的看到了棒子上的两道杠结果。她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自己以前吸了那么多烟,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后来确定想把孩子生下来,又忐忑不安的等到17周的基因大排畸,不放心怀孕25周的时候又去特地检查了胎儿的心脏,确定一切没问题、小港是个健健康康的孩子后才将他生了出来。 由于怀孕期间一直戒烟,生下小港后哺乳期也不能碰烟。逐渐的她将自己的生活从尼古丁成瘾的日子里剥离了出来,成为了一个情绪稳定的人。 上官荼听的心里五味杂陈,他觉得自己是个非常不合格的父亲。虽然他感觉目前的情景并不是个严肃谈心的好时机,但他还是不由得发问:“你为什么五年都没有联系我?” 肖贝壳倒没有觉得他一边拉屎一边和自己聊这么严肃的问题显得很怪,她思考了一下,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最终她踌躇着开了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我…我的一个朋友,也是父母在20岁左右生了她。但是她父母由于年轻,经历少、都没什么钱,两人也长期异国,我的那位朋友活的很不开心,她的家庭也很多有纷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