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速之客
前。口球的阻碍让她只能从喉间挤出含糊又急切的呜咽,显然是在祈求他将她身体里的震动棒取出。 捧在侧脸的手指沾到了一丝潮意,被强行推上高潮的芙妮亚又哭了。将她变得如此狼狈的罪魁祸首身份已经显而易见,奈布捻揉一下挂着热泪的滑腻肌肤,陷入了沉吟。他本该因好友的背德放诞而感到愤怒,可此刻芙妮亚混杂了恐惧与情欲的呜咽声却让他的心绪前所未有的激荡,磨蹭在他小腹前的芙妮亚正在将他最不堪的欲念勾起。奈布口干舌燥,鬼使神差地拾起床边散落的轻巧衣物,蒙上了芙妮亚的双眼。 芙妮亚完全不明白诺顿去而复返的缘由,只当是方才自己话说得太重,将他彻底激怒,此刻正打算用些新法子来恐吓惩戒。他一言不发,不由分说剥夺她视觉后又按住她后背,强迫她趴伏下去,露出努力含裹住异物的湿淋淋的腿心。摇动的把手被拉住,缓缓向外扯动,遍布颗粒的柱体细细磋磨过xue壁内每一处软rou。玩具还未取出一半,她便弓起腰肢哭着高潮了一次。 可是折磨还没有结束,身后的人完全不顾她高潮中抽搐不停的花xue仍处于高敏状态,一手掐住她的腰窝,直接将整根按摩棒抽了出来。芙妮亚的哭声都变了调,凄惨又甜腻。被口球撑开的唇角一侧垂下涎液,她无助地踢蹬双腿试图逃离过量的快感,却绝望地感受到床铺随身后人的体重下沉些许,而后灼烫硕大的性器贴上了她湿透的腿心,开始极具暗示性地缓慢磨蹭。 高潮中泄出的呜咽被理解为拒绝,臀上挨了一巴掌。被玩具开发好的xiaoxueyin乱地淌着水,敞开硬币大小、使用过度的湿红roudong,过大的yinjing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