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 零九壹二壹

 「人心…」诺指着自己的左x，用着宾森和米雅最熟悉的那副温柔敦厚的笑脸道：「不是最可怕的魔鬼吗？你怎还会问我天堂还是地狱…」

    「因爲对魔鬼而言…地狱才是最舒适的天堂…」

    一句话，再度让诺感觉到云泥之别；他大笑：「到现在…即使到了这时刻…你仍旧要在我的面前表现出你的优越感。」

    「住手……」这一次，换零喊停了。

    诺识相的停手，「果然连你都偏向他；凭什麽…凭什麽…」诺再度引爆炸弹；更强烈的爆炸让数据塔的顶楼几乎成了废墟。

    烟尘过後，浑身是血的诺像是疯子般地朝眼前那倒卧地面，遭重物压住已然奄奄一息的宾森叫嚣：「如何…现在的我…终於够资格让你们这群瞧不起我的家伙将目光放到我身上了吧。」

    最终诺的目光放到了零的萤幕上，「这时候，你也应该将目光放到我的身上了吧，零老师。」

    「我…是零…」

    接下来任凭诺如何叫嚣，零仅只以「我…是零…」回应。

    「是阿！你是零，一直是零，最终也将只是＂零＂！」，诺按下了颗按键，数据塔的众多资料主机倏地发出警告声，随後只见数据库的所有资料正在一一被删除

    忽地一声砰响起，诺惊愕的转过头，原来是米雅朝他开了枪。他摀着腰部的伤口，一脸苦笑看着向在坍塌中受了伤的米雅身前。

    米雅缓步走到他的面前，双手紧握着手枪；他没说半句话，轻轻拨了拨米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