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迦澜(二十一)(密纹身)
,“梦见家里被人追债,来了很多人。” 许盼夏生涩地安慰他说:“别怕,都过去了。” “他们把热水倒进花瓶里,打电话威胁我爸,说再不给钱,就灌到我喉咙里,”叶迦澜说,“争执中,不小心打碎花瓶,落在我腿上了,划了一道,碎瓷片和热水……” 感受到许盼夏那几乎完全屏住的呼吸后,叶迦澜适时地停止话语,他察觉到应当放开这珍贵的拥抱,否则,过于刻意的接触会让她起疑心。 于是叶迦澜松开手,他跪坐在床上,垂眼看着仰面躺着,为他方才言语所深深动容的许盼夏。 她看起来好美,好乖,好善良的楚楚可怜。 好想弄脏她杆死她。 “对不起,”叶迦澜勉强一笑,道歉,“对不起,我刚才……抱歉。” 他巧妙地语无伦次,愧怍地适时低下头——没有办法,尽管他再怎样努力,也无法伪造出脸红这种自然的生理反应,他只会产生其他的反应并适度遮盖,以免吓到她。 善解人意的meimei——许盼夏摇摇头,她的手支撑着起来:“你还好吗?” “还好,”叶迦澜说,“抱歉。” “没事,”许盼夏说,“肯定是因为卫长空的事,才害你做……” “和他没关系,”叶迦澜说,“我经常做这个噩梦,习惯了。” 后面三个字念的极轻。 许盼夏啊一声:“经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