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灌春药装箱作为礼物,奇怪的,为了食物
的那些奴隶,都和流水线生产的机器人一样,不用摁就会自动开始说一些把自我无限贬损的话。而不应该是这样。 我看了他一会儿,他也看了我一会儿,那眼神倒是非常认真,仿佛一个研究员在仔细地观察着什么文物,但又不太对,他的眼中还包含着一些别的感情,直觉告诉我他好像认识我。 “你见过我?” “你和宫徽长得很像。” 这话倒是让我有点惊讶了。我只是各宫徽年轻时候像,现在他一个发福的糟老头子,哪怕像也很难一眼看出来吧。何况这人只是个奴隶,但凡是宫徽送来的人,全部都叫他家主,叫我少爷,也会恭恭敬敬地使用敬称您。 这家伙不像是宫徽的作品,但一副熟悉他的样子。不过我也懒得去想这么多,说实话,哪怕他是宫徽派来杀我的,如果他这个断掉的残枝能做到的话,我也不会有丝毫介意。 “啊,那家伙,我是他的儿子。我叫宫麟。”我越过他,看着不大的居室,“看来我们以后就要一起生活了。” 我睡足了,脾气也好多了,懒得和他计较。去洗漱了一番,出来带上围裙,翻着冰箱问他想吃什么。 白越这个馋货一听到这个马上挪着他的断臂断腿爬过来,也伸着脖子想看看里面有什么。 我一件一件拿出了培根,蛋,番茄,一些菜叶,和面包片。 他说我还想吃香肠。我找了一下,只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