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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砚初气笑：“没见过过河拆桥这么快的。我还没给你介绍呢。”

    “抱歉，给你倒酒赔罪？”

    明明是赔礼的话，被她说出来就莫名不爽。

    “不用了，我看不惯你刚才那副假惺惺的样子。”程砚初套上手套，取了一块面包，沾上鹅肝。

    宋甯也不介意他的YyAn怪调，继续问：“你那个朋友人怎么样？”

    “你指哪方面？”程砚初审视着宋甯。

    宋甯用喝酒挡了下脸部情绪：“品行，b如：给的钱多，什么事都g。”

    “他缺钱，但是不是什么都g，得问过他才知道。”程砚初脱掉手套，拿出手机，给宋甯推了张名片，“你自己问他。”

    宋甯没急着加：“我想当面问。”

    程砚初停顿2秒后：“他人在南苏，我这周六有空，可以陪你回去一趟。不过，你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没什么不方便的。”

    宋甯当然知道程砚初指的不方便是指什么，但能这么顺利让他介绍，已经b她想得好很多了。

    至于程砚初会不会从黑客那儿知道她的目的、他那个黑客朋友靠不靠谱、他们俩单独去南苏，沈聿修介不介意，这些问题都是后面的事了。

    况且，这周她本来就要回去一趟。

    “你怎么不找他？他应该不至于连个黑客都找不到吧。”程砚初看似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