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
般静静看着她,眼里没什么情绪,又好像是藏了太多太复杂的东西,最后便只剩下了虚无。 用指腹轻柔地摩挲她Sh润的眼角,力道温柔得像从前一样。 就好像,他从没有说过绝不可能与她做出背德之事那样的话。 当他的唇就要贴上她时,宴碎偏过头,避开。 他的唇停在她的耳畔,呼x1都僵了一瞬。 再次直起身,他继续为她擦药。 声音同样冷了下来。 “有没有意义,我说了算。” 好一个他说了算。 她的名誉,她的自由,她的Si活,就这样被他攥在手心。 她没有反抗的余地,没有说不的权力。 宴碎再次闭上了眼睛,拼命忍住奔涌的泪水。 她不会再哭了,不会再为这个混蛋流一滴泪。 宴碎就这样静静躺着,闭着眼如一具Si尸,任由他脱下全身衣衫,为她全身密密麻麻的伤疤抹上药膏。 终于涂完时,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他替她整理好衣衫,盖好衾被,才起身离去。 门上的锁却一直未落。 所以宴碎以为,他很快就会去而复返。 可是直到深夜,都再无人踏进来。